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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叶玫瑰

Right Here Waiting - Richard Marx

       2015年五一劳动节后,收到一封请帖,23岁的发小准备结婚了。

       我从上海赶到她家,匆匆忙忙吃了顿饭,想着当天去当天回,回程的票都买好了,可最后还是和她去了男方家,从小到大未曾真正拒绝过她的任何请求,哪怕是坏事。新郎不高略胖,眉眼之间带着几分狠劲,但看着她时,眼中满是藏不住的宠溺。

        结婚时新郎和新娘总是跑前跑后,反而成了最不得闲的人。好不容易得空,听着她讲起现在老公的事情和工作后遭遇的事,我插了一句“以前你的同桌,我还记得你和她之间的约定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笑着“上大学后,我们联系过几次,谈了一段时间没什么感觉,也就放下了。”我的初中时期如果要谈爱情二字,应该只有暗恋二字,以及她和她口中那个其貌不扬但十分聪明的男同桌的日常。

       那时青春正好,男孩心中装着科学家的梦想,女孩编织着自己青涩的未来。有一天,男孩说:“要是到27岁,对方都是还是单身的话,我们就在一起吧!”女孩同意了,也和发小分享了这个甜蜜的约定。

       婚宴上,我没看到她念叨了三年的男孩。

       七年前,我和她曾经关系亲密,是很多人眼中的发小。她家境不错,人长的很漂亮,脸盘小小,两颗钻石一样的黑眼珠以及齐整整的白牙。小时候两人经常在一起狼狈为奸,干些无伤大雅的坏事。长大之后,两人逐渐分道扬镳,她的日子十分顺畅,我的日子磕磕绊绊也不失精彩。工作之后,只有在微信上看到她的状态,偶尔会评论几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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